传统风水之,博大精深,玄奥难读,令人困惑!富有玄秘色彩。清蒋大鸿撰《地理辨正》选定《青囊经》《青囊序》《青囊奥语》《天玉经》《都天宝照》等五篇为风水正经。尊杨筠松为风水宗师。自此而后,诱惑不少的学者,笃志探求,争相注解,各说其是,形成了丰富多彩的风水文化。挨星是什么? 《天玉经》曰:“惟有挨星为最贵,漏泄天机秘”。“挨星”的珍贵价值,在于其中有“天机”之秘存在。 《天玉经》又说:“时师不识挨星学,祗作天心摸”。这里明白表述,“挨星学”与“天心学”不同,“天心”指“天心正运”九宫飞在布之法。 “挨星”二字只在《天玉经》经文中出现过这两次,其他四经中均未见明文。“挨星究竟是什么呢?蒋大鸿注《天玉经》中“天地父母三般卦……”时说:“曰天地,曰东西,曰父母,曰玄空,曰挨星,异名而实同,若于字义屑屑分疏则支离矣”。其中提到“挨星”与天地东西父母玄空等是“异名而实同”。这里,陈政儒《堪舆正经》却毫不客气,似有抵触地说蒋大鸿之说是“胡说八道,非杨公之旨”。但陈先生未说蒋大鸿之说错在哪里?使读者难免困惑!只用空枪(腔)作战斗,不以实弹(谈)攻堡垒,问题怎能得到解决?再读其《堪舆正经》自序曰:“但因忠实于经文之故,三般卦之具体排列方法即挨星诀之完整解析未予彻底披露,这一点希望读者原谅”。可见陈先生冲动之言,不是说蒋大鸿说错,而是蒋大鸿说得太露骨,将“父子虽亲不肯说”的杨公之旨违背了。可见陈先生体现了“忠实于经文之故”的冲动!也不知是否? 从《天玉经》“时师不识挨星学,祗作天心摸”之句,可证“挨星”之法与“飞星”之法不同,后世学者将挨星与飞星混为一谈了。 蒋大鸿为什么不注《青囊奥语》?让其弟子姜汝皋作注。据《从师随笔》所载,蒋授姜氏玄空口诀,与沈氏替卦飞星法同,蒋大鸿注《天玉经》开章即曰:“天玉内传即青囊奥语挨星五行玄空大卦之理,杨公妙用止有一法,更无二门。”余疑蒋大鸿授姜汝皋以飞星法,未授挨星来搪塞应付一般学者。不注《奥语》,免使泄露吧?“飞星”是用三元九运,按九宫入中而顺逆飞布之法,重在数之应用。“挨星”是二元八运,用先天八卦,阴阳正配,雌雄交媾,乾坤生六子之法,纯以卦象为主,故名“玄空大卦”。又名“挨星”。乃是《天玉经》之法。 《说文》曰:“挨,击背也”。即两者有力的接触,相互挨扰。风水家以“雌雄相交媾”名挨。或曰“抽爻换象”得出另一卦象,显示出一星体,故名“挨星”。 今人肖启宏《汉字世界》解释“挨”字曰:“手拉与矣,请挨着,挨音通爱,爱的求索”。解得甚为鲜明得体,符合其意。用以释“挨星”之名,叹古人命名之妙也。 挨星法重在用卦,有多处提到“三般卦”之说,在《天玉经》中最为鲜明。在《都天宝照》中则不然。谓“八卦不是真妙诀,时师休把口中歌,败绝只因用卦安,何见依卦出高官”。是鲜明地否定用卦方法的,蒋大鸿却注为“八卦本是真诀,误用则祸福颠倒……”。可见原意并非指“误用”,而是明确否定。若是经文故作乱辞,更难使人理解。《都天宝照》明文是应用天地人三元之法。《天玉经》则明确屡见“三般卦” 之说,不见三元之论。此两篇疑非一人所作,岵般岂能混同于三元之说?《都天宝照》又不见《四库数术类》收载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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